怀念轻眨了下眼睫:“那挺好的,你在国外,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话音落下,她注意到,段淮岸停下步子。

        她往前迈了两步,与他拉开距离,旋即回身。

        段淮岸逆光站着,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依稀看见他嘴角的弧度,收敛至极,他语气很低沉,也有些哑:“你不也是一个人在国内待着吗?”

        ——“你不也是一个人在国内待着吗?”

        梦在这句话落下后,戛然而止。

        怀念由睡梦中苏醒,窗外天色泛起鱼肚白的光,她靠在床头,双眸涣散,发了一会儿的呆后,闹钟作响。她起床,洗漱的动作有些僵硬,像是机器人。

        或许是因为这个梦,怀念一天都浑浑噩噩的。

        好在今天没有手术,上午查房,检查今天回收的病历,检查完后,又排明天的手术计划,开医嘱。转眼的工夫就到了中午,中午短暂的午休后,她打开电脑,看明天手术病人的检查结果,又与他们进行术前谈话签字。

        一系列事忙完,以为要下班了,被同事提醒,今天是一月一次的多院区全科病历大讨论。

        中途,怀念接到科室里的电话,问她有没有时间,过去帮忙做台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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