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远眺,段淮岸看到放在书桌上的矿泉水,都被程松月喝完了。

        段淮岸嗤笑了声:“你一长辈,紧张成这样?又不是你和别的男的同居被我抓到,是我和怀念住在一块儿,被你发现,你现在应该兴师问罪,而不是一副害怕被我骂的模样。”

        “我不是害怕被你骂,”程松月无语地轻哼了声,抬高音量以抬高自己的气势,“我就是紧张!紧张,你知道吗!”

        “不知道。”段淮岸不解风情道。

        “……”程松月郁结,“你和怀念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之前不是谈过恋爱的吗,一副非初恋女友不可的架势,现在这算什么?用新欢忘记旧爱?”

        “拜托,新欢就新欢,你找怀念算怎么个事儿?她妈妈是咱们家的保姆,你该不会觉得她妈妈在咱们家工作,所以觉得怀念好拿捏,给点钱就能打发了吧?”

        段淮岸压根没睡几个小时,身体疲惫,被程松月大喊声弄的耳朵疼,听完她话里的内容后,不止耳朵疼了,脑袋更疼。

        他侧身往外走,给自己倒了杯温水。

        身边,程松月紧巴巴地跟了过来:“段淮岸——”

        “——初恋是怀念。”段淮岸凛冽寒声,打断了程松月的话。

        程松月双唇翕动,所有要说的话,随着段淮岸这句话,瞬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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