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覃尚连着拍了几下手,周及还以为是在鼓掌,结果是在打蚊子。他看笑了,觉得覃尚一本正经搞笑的样子好玩极了。
车厢里都是酒气,回去路上四个人都没说话。周及窝在后座吹着窗口挤进来的风,想到自己是摔门出来的,现在又坐上车跟回去就多少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他不禁暗叹这三口人配合打得真是好。覃尚先是跟踪定位,覃平年再来劝说,朱慧琴最后收尾。
这三人循序渐进地将冲动上头的他控制在了可控制范围内。
走路好像是走出了很远,开车减少了时间。
回到小区车停好后,覃平年笑着对下了车的两个儿子说:“看看你妈这车技,作为他的教练,我很骄傲,等你们高考结束后,考驾照的事也都放心交给爸。”
朱慧琴将车锁好:“先别想那么远了,把今天为什么喝酒的事好好说说。”
覃尚跟周及先走一步开门进了屋,回到房间的他们再就没管外面的事。
周及洗漱过后躺床上就睡,半睡半醒的时候他听到覃尚出去了一次。
再睁开眼睛已经马上十一点了。他慌张坐起来,对床覃尚已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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