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几年的时候朱慧琴还没在超市码货,而是在药店卖药,对些日常生活中会遇到的头疼脑热和各种过敏还是能轻易判定的。
她对自己的结论有把握,但周及不信。这种情况也就是在这个家才磨蹭到现在,要是老周来处理,他已经在去医院的路上了。
“我去给你找脱敏药。”
朱慧琴说完话转身出去了,周及一脸懵的问覃尚:“不是去医院?”
覃尚正按朱慧琴吩咐给周及更换干净床单被罩,他动作利落:“妈说不用就不用。”
周及:“......”她又不是医生。
拿着盒药的朱慧琴回来了。
那药盒落了灰,她边走边吹。然后从药盒里拿出药板,抠出四粒药后放在桌上对周及说:“等你哥把床给你弄好,你吃完药就睡觉,千万别乱挠知道吗?”
周及也看出来了,他今天要是不倒地上,他都去不了医院。他对朱慧琴点了下头,心不甘,情也不愿,但回应是肯定的:“知道了。”
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实际行动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周及没有吃药,趁着覃尚去外面送换下来的床单被罩时,他将那四粒药扔进马桶里冲走了。
没医嘱不能乱吃药是他长这么大遵循的道理。到了仓汀后他已试着改变了很多生活意识,但拿命开玩笑的事他做不到闭着眼睛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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