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及因此也闭上了嘴。

        覃平年似乎不想再多说,他满脸怒气的指着覃尚:“我看就是打的轻了!”

        说完这话的他便找寻着趁手的东西。

        周及立马起身:“又要打?”

        “州州你回房间去。”覃平年对走过来的周及说。

        朱慧琴维持原状地坐着,覃尚纹丝不动地站着。从他们的反应上看,此时此刻覃尚要挨一顿打是必要的,是正常的,是合理的。

        可在周及看来,是没必要的,是不正常的,是不合理的。甚至都不合法。

        拎着根衣架的覃平年在靠近覃尚,覃尚还是如当时在副驾驶挨巴掌一样的,躲都不躲,脸色都没变过。

        周及欲去拦,但被垃圾桶绊了一下,他没及时伸过去的手让覃平年手里的衣架狠狠抽到了覃尚后肩上。

        周及在这一刻是无比气愤的,他当即吼道:“能别动不动就打人吗!”

        这十分有爆发力的一声吼让屋里其他三人都被镇住了。

        周及探身抽走覃平年手里的金属衣架,还没等继续说什么,就响起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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