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平年也加入了对话,他平静开口:“州州啊,你得明白,我跟你妈早些年找你不容易,现在你回来了,你不能和外人一起伤我们的心。改户口是早晚的事,难不成你还真不管我们的感受到头来回到周家去吗?”
周及的思绪飘忽,一直不想面对的问题摆在面前。
朱慧琴和覃平年似乎在意的只是他的选择问题。他们用亲身父母的身份压制他的逆反心理,仿佛是在跟周建培进行一场争夺战似的。
看得出来他们不想输。
更看得出来,刚才老周在电话里沟通失败。
“你们不同意我回兆宁念高三是吗?”周及直来直去地问。
“不是不同意,”朱慧琴否认道,“我们是搞不清楚你到底是要回去念书,还是......”
“我到底是为了什么重要吗?”周及反问着,“重要的不应该是怎么安排对我来说更合理吗?”
“最合理的就是你人已经回来了,就不要再离开,”覃平年严肃道,“这里是你的家,你该跟家人在一起才对。”
“老周也是我的家人,”周及掷地有声,“他养了我十七年,你们为什么就是不承认他的养育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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