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将酒瓶放在了地上,洒了的酒水吸走了鞋底与地面的摩擦力。在被动后退的时候周及脚上打滑,一下子栽了个跟头。

        哪怕覃尚眼疾手快的拉了他一把,他的头也还是重重磕在了桌角。

        程记烧烤的餐桌都是固定位置的方石桌,这么磕下去,真的是一点侥幸心理都不敢有。

        周及可是个脚趾踢到柜角都能一声不吭的狠人,这会儿疼得他捂着脑门叫了声。

        “磕到了?”覃尚蹲下身问。

        跪坐在地上的周及紧闭着眼:“疼。”

        能不疼么。他捂着脑门的手,手指缝里正渗出血来。

        覃尚的语气有些慌:“是我没拽住你。”

        周及慢慢起身:“不怪你,是我不该穿人字拖。”

        “得赶紧处理伤口。”覃尚用力推开挤在附近的人,拉着周及离场。

        周及从小到大都没出过这么多的血,他懵着呢,只知死死捂着额头不敢松手,任凭覃尚带他走。

        程思卓边跟着向外跑边问道:“怎么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