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脑袋磕出了血,怎么会不疼。周及说不疼不过是跟第一下撞击时的疼比不算什么。
终归还是疼的。要是老周在身边,他早毫无保留展示他的脆弱了。
覃尚的语气轻柔却撼动了周及的坚强意识。他有那么一刻感到特委屈,但还是扯出了个笑歪头看覃尚:“哄小孩呢你。”
覃尚将周及的头按下去后把周及的手机翻了个面。在黑暗里他摸索着回到对面床上:“我妈说的。”
平时覃尚跟周及提到朱慧琴都是称为“妈”,既然说了“我妈”,那就不是在说朱慧琴。
周及关了手电筒:“你记得她?”
好一会儿对面才传来覃尚的话。
“关于她的画面我只记得两个了,”覃尚淡淡说着,“一个是她给我吹摔破了的胳膊肘,另一个是她在仓汀站告诉我站在原地等她。”
“哎我想起个今天看到的笑话,”周及突然清了下嗓子,“说张三去精神病院看到个病人挂在吊灯上,他问院长怎么不把他弄下来,你猜院长怎么说?”
“怎么说?”
“院长说,”周及笑了起来,“他下来的话我们不就没吊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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