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覃尚明明很疼,可他却一声都不吭。仿佛他要是承认他也疼,他就输了一样。
周及盯着穿好外套准备背上书包的覃尚,见覃尚甩起书包时重重地皱了下眉,他在旁配音道:“啧,真疼。”
覃尚看了周及一眼:“走吧。”
“哥,说你疼会死吗?”周及拎着书包跟在覃尚身后。
覃尚脚步不停地走出家门:“我说了疼,它就能不疼吗?”
周及叹了口气,他轻拍肚皮:“我昨天下午真不该回学校去。”
“抓紧,”覃尚加快了脚步,“今天出来晚了。”
周及拖着两条酸疼的腿挪着步子,不太愿意配合。直到听到覃尚又说:“迟到了要罚站的,你确定你的腿吃得消吗?”
这话就像是给周及追扎了一针,他咬着牙迈开大步随覃尚前进,把各种因走动间带来的疼痛都强行咽到了肚子里。
到了教室,映入视线的是一屋子老弱病残蛙。
虽然昨天有部分没参与蛙跳的,但那全体参加了的两圈跑步和每人必须有成绩记录的立定跳远也足够导致人均中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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