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票进入场地之后,周及才不得不承认覃尚这根二十五块钱一根的绳子很值得。
到处挤来挤去的人完全没有同一方向,四面八方的乱窜,哪怕挨再紧,也免不了有被冲散的时候。
只要跟覃尚被迫分开来,周及就会赶紧码着那根还算结实的绳子重新跟覃尚聚到一起。
路过时看到有个因找不到父母的小孩站在那嚎啕大哭,覃尚就跟周及开玩笑说:“没有这根绳,那很可能就是你。”
周及扬起了下巴:“我才不会张着大嘴哭呢。”
“不承认是吧,”覃尚忍着笑说,“我当时真该给你拍下来。”
周及知道覃尚说的是他躲在殡仪馆厕所隔间里哭着跟老周打电话的事。他当时一定哭的难看极了,可是他看不见,毕竟殡仪馆的洗手间里是没有镜子的。
只要想到覃平年的死,他心脏里埋着的那根刺就会疯狂发挥作用,周及一瞬间就蔫了下来。
覃尚忙搂了搂周及肩膀:“好了,开心点,灯光秀要开始了。”
都说遇到坎跨过去就好了,可跨不过去的话,就一定要停在原地吗?为什么不能绕过去继续走呢?
那场因为他带来的不幸,在每一个想跟覃尚自如相处的时候,周及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先绕过去。他也搂住了覃尚,抿嘴一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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