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何,他的思绪一直停留在那一日,他不得头绪,不知自己为何如此在意。

        明明,明明根本与他最在乎的生意无关。

        一杯酒接着一杯酒,风雪都停了下来,徐柳清却一直未放下酒杯。

        终于,徐柳清府上的老管家实在看不下去公子这副意志消沉的模样了,于是他去问徐柳清:“何事竟扰得少爷如此忧愁?”

        徐柳清这几日不修边幅,胡子都冒了出来,衣衫不整,眼下青黑渐显,整个人都憔悴了不止一点半点。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毫不在意地笑道:“你为何会觉得我是在忧愁?我只是在思考些东西罢了。”

        老管家摇了摇头。言林闭上眼睛,心神仍旧巨颤。

        刚刚那宛如精神污染般的画面,给言林本就不太健康的心理状态留下了巨大阴影。

        言林深深地吸了口气,脑海中,当初“初见”时的场景再度浮现。

        那时他在外出差了一个多星期,回到家后抱着鲜花与礼物,带着满身的疲惫与思念,咧着嘴角傻笑着推开了卧室的门。

        然后就看见他名义上的“老婆”,穿着一件胸口大敞的丝绸睡衣,扭着腰肢嘟嘴瞪眼,“咯咯咯”娇笑着向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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