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致辰疑惑的回身看:“怎么停了?故障了?”

        周继良脚尖踏了踏地面:“估计是下面关的,他们在查看。”

        齐致辰点点头后没再说话,依然蹲在那低头看着下面。

        周继良则在打量蹲在那的齐致辰。可以说那晚第一眼看到从大铁门上跳下来的这少年时他就觉得这孩子有股与其他乡村孩子不同的说不清的某种气质。长相干干净净,穿着干干净净,眼神干干净净。明明没有太多锋芒却总是让人忍不住去多看两眼。

        “多大了?”他开口问。

        齐致辰很自然的语气:“十七。”

        “在念书?”

        “念。”齐致辰站起身活动着膝关节,“明年这个时候就考完大学了。”

        “念书是好事,”周继良收回视线云淡风轻的依然眼神四处飘着,“好好念,从这里走出去。”

        齐致辰点头:“当然了,我一定会从这里走出去。”

        说完这句话后齐致辰才奇怪他干嘛要跟一个半熟的陌生人表决心,索性闭嘴等着下面动静。

        如此穷乡僻野的地方,村民对教育的意识普遍低下,很少有坚持供自己孩子念完书的。都认为与其浪费钱去念书还不如回家种地赚钱来得实在,不少孩子上完了九年义务教育就回家了,或者是自愿,或者是被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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