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致辰躺在那翻来覆去,最后选择了背对周继良,黑暗里的独处难免让他想起他们那脸红心跳的事。

        没一会儿腰上从后面搭上来一只手,齐致辰僵硬了身子,他把那手拿下去,又会搭上来,反反复复。

        周继良看着少年后脖颈,一次次把被推下来的手再放上去,直到少年不再推他,他才靠近了些将人从后面搂住。他嘴角带着笑的闭上眼睛。他个快三十的人了,自从心跟怀里这小子贴近后竟也能满心欢喜,就像突然年轻好多岁,也跟着回到少年时代一样心会躁动不平静。

        那一夜他们保持这个姿势睡,齐致辰睡觉那么不老实,潜意识里也不再乱动,他怕他乱动就不能挨着周继良那么近了。

        早上起来,天阴沉沉的飘着雨丝,身边人又已不在了,应该是怕吵醒他,连被子都没叠。齐致辰爬起来先是去前屋看了看李明达的状况,孩子睡的很香。他姐夫在卖店前的凉棚地下扫着地上的垃圾和烟头。

        “小辰起来了。”李树全回身道,“柜台上有个篮子,你去给老于家送去。”

        北方的节气最是分明,从月初秋分一过,仔细的人就会发现,虽全天整体温度还是很高,但早晚温度已低了很多。

        齐致辰出门前特意在半截袖外面多穿了个衬衫,路上他翻看了篮里东西。鸡蛋,白砂糖,蘑菇干……满满一大篮子,看来他姐夫是想谢谢人家帮忙喂孩子。

        为了不让老于家媳妇每天多次跨越半个村子来他们家喂奶,李树全便在昨天下午把孩子完全托付的送了过去。

        齐致辰总觉得从他姐走后的这才十来天,好像过了好久,久得他姐夫一下子就老了似的,除了忙的时候就总是闷头坐着不怎么说话。

        怕雨下大拍在路上,从老于家回来齐致辰是跑回来的,导致他进了卖店屋还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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