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秋天了,走动间凉爽空气经过口鼻挤进肺里。齐致辰耷拉着脑袋无视周围路人的注视,贴在周继良脖子旁低头看地面上向后移动的方砖。

        周继良闻着背上人的酒气,柔声道:“让你少喝,很难受吧。”

        齐致辰叹气:“我坐在酒桌上时就想这几年你每次陪客户吃饭都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我真是太不喜欢这种场合了。”

        “时间长了次数多了就会习惯,”周继良边走边说,“刚开始我也是被灌的找不到北,后来就好多了。起码现在出去一起吃饭他们都得看着我脸色喝酒了。”

        “你啊,”齐致辰缓了口气继续道,“你知道吗其实我特佩服你。”

        周继良还是第一次听齐致辰说这话,他笑:“怎么讲?”

        “你这人不管在哪不管干嘛都可以出类拔萃,我是说真的,我特佩服你。”

        “喝多了说胡话?”

        “真话。”

        “那我就当真听了,能被自己爱的人夸赞是多么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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