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和大哥刚才在聊什么呢?”关渡脸上带着笑,踱步向凉亭,白皙的手指摩挲弓背。
那是把传统角弓,整体色调黑红相间,弓腹贴黑水牛角,弓臂用朱砂和金粉绘制的古老云纹,还镶嵌了红宝石,弓身如弦月弯弯,颇具流畅的美感。
这把弓是沈父十多年前,在拍卖会花数十万拍下,不仅具有收藏价值,实用价值也很强,拉力不下六十榜,握在手里沉甸甸的,重达二十多斤,但在关渡手里,似乎显得很轻巧。
关渡走到二人面前,对沈瑞微笑道:“麻烦大哥让让。”
沈瑞还对那一箭心有余悸,呆滞往后一退。
关渡握住箭头,白皙手背绷起蓝紫色的血管,一使劲,便将楔入亭柱的箭头拔了出来,留下一个深而小的坑眼。
刚才那一箭,但凡偏个一寸,沈瑞的鼻子就彻底报废了。
沈瑞吓得脸又一白,干笑说:“我有事先走了,你们自己聊吧……”
说完,他就灰溜溜走了,临走前还狠狠瞪了沈棠一眼。
沈瑞走后,沈棠恢复成抱胸的姿势,靠回那个有凹坑的亭柱,微下三白的眼一抬,语气冰冷:“无论你刚才听见了什么,最好都当没听见。”
他不喜欢被人知道自己的私事,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所以他希望关渡就算听见了,也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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