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沈棠平静地说。
“你和你妈都是一样的贱货!敢和我争——啊!”沈瑞痛叫,手腕被铁一样的力道箍住。
“我说,放手。”沈棠声音低哑,眸色冷得吓人。
沈瑞狞笑:“生气了?小贱种,当年我就该把你弄死!拖地水好不好喝啊,要不要让你妈也尝尝什么滋味?”
沈棠冷笑一声。
沈瑞这蠢货,十多年过去,还在玩这些老掉牙的套路,三十岁的人了,仍旧没半点长进,放的狠话,都和从前没有区别。
他身体不舒服,但碾压沈瑞这种酒囊饭袋,依然绰绰有余。
“沈瑞,这些年,我已经很给你脸了。”
沈瑞瞳孔一缩,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思议道:“你刚才说什么?”
下一刻,沈棠面无表情,扯着沈瑞的头发,猛撞向墙壁。
砰!
他特意收了劲,不至于让人头破血流,但能给点教训,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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