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受伤的鼻子,无奈看向沈棠插兜远去的冷酷背影。

        校医务室。

        沈棠在挂水,他发高烧到39.2度,还有一定的脱水症状。

        至于关渡,只是鼻血看起来吓人,鼻子倒只是轻度骨折,但没有移位,校医就给开了点消炎药,过三周就能彻底自愈。

        “我亲了学长一次,学长也揍了我一拳,我们算是扯平了吧?”关渡鼻子上贴着纱布,可怜兮兮地说。

        他嘴甜长得好,问医务室工作人员要了张小板凳,陪坐在输液的沈棠身边,只是他个高腿长,坐小板凳看起来异常憋屈,有种长腿无处安放的局促。

        沈棠有气无力白了他一眼:“你给我闭嘴。”

        小板凳没有靠背,坐久了很不舒服,关渡干脆把胳膊抵在沈棠椅子的扶手,托腮看向对方:“原来学长生病的时候,力气也会变小啊。”

        “废话。”

        沈棠正阖着眼,不算卷的睫毛,在眼底落下小扇子般的两道阴影,因为还烧着,脸上红||潮未退,嘴唇干得有些起皮,不比平时的强势凌厉,显得虚弱很多。

        关渡盯着沈棠那两瓣紧闭的唇,好像还有点肿,上唇有肉感的小小唇珠,攫取起来很软,很奇妙,分明是线条锋利的嘴唇,亲起来却很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