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咬紧牙关,不想回应关渡一句话。

        关渡对他的所作所为,每一刻都显得无比漫长,对沈棠来说,这些行为,几乎和上刑没有区别,虽然远远谈不上疼痛,但非常令他耻辱。

        他动作不停,徐徐道:“和学长一样,阮桥哥也觉得我是0,他认为学长对我不够好,还对我说,让我别在学长这颗树上吊死。”

        沈棠闻言,冷笑一声:“你最好去找别人。”

        听见沈棠的话,关渡委屈得要命,“可是我已经嫁给学长了,学长舍得吗?”

        “滚蛋。”沈棠低骂,他快被恶心死了。

        关渡的手已经攀到他的胸前,那里肌肉不算太厚实,薄薄一层被裹在掌中,像发酵的面团,因为出了太多汗,更光滑了。

        这种程度的把完,对沈棠来说,无异于把他的尊严,踩在脚下碾压、践踏。

        更何况,关渡甚至得寸进尺,似乎是故意的,其中好几次来回都沿着同一部位碰,使得那里从柔软,变成了实质的硬实。

        太过分了!

        沈棠怀着滔天耻意,气得牙酸,“别瞎几把碰了,老子没女乃给你喝!”

        这新奇的说法,倒是让关渡动作停滞住了,他低笑一声,无辜道:“学长这样说,是想提醒我别光只是手,而是……别的地方来代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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