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光性极好的白纱窗帘,随微风浮沉摆落,能勉强遮住室内春光,却掩不住一声声爱昧的歂。
关渡指尖紧扣桌面,白皙手背浮出青紫的筋,他微仰头,咬着唇,才能避免溢出|间的低顫音。
“学长……哼!”
关渡倒是舒服得难受,沈棠就是纯粹的难受了。
他的腮帮肉,几乎快要麻痹,唇齿的门关,被迫撬开到极致,被关渡的得太滿,可、耻地不停渗出口水,却来不及擦。
看起来,完全是副被搞得一塌糊涂的样子。
……
察觉到关渡或许快达到顶,沈棠想退出,最后几下用手,帮对方出来。
可他刚退出没多久,关渡突然深歂一下,像是难以抑制般伸手钳住他的下颚。
沈棠一惊,刚要挣开对方的钳制,但已经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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