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身体，当然不是简单的隔着衣服看。
何况关渡的眼神，简直像要把他扒了，沈棠马上明白对方打什么鬼主意。
“行啊。”他皮笑肉不笑，答应了。
沈棠的领带和外套早就脱了，刚把手放在纽扣上，就听对面的关渡呼吸重了。
不会又起立了？
他扣子都没解开一个，对方反应至于这么大？
抬眸一瞥屏幕，关渡的脸又怼回屏幕，正眨也不咋地盯着他。
原来这家伙又凑了回来，挨近录音口，难怪呼吸声听着变重了。
关渡笑眼弯起，一点没有被抓包的心虚，大大方方地问：“学长不继续？”
沈棠哼笑，“你可真像个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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