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点要吐了。
沈棠弯腰躬身,朝地上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不知道的见状,还以为他怀了关渡的孩子。
该怎么形容这种恶心的口感呢?
好比一盘臭豆腐伴牛奶,发酵九九八十一天,又搅入一个臭鸡蛋,继续发酵七七四十九天,最后再放进一条死了八百年的鱼,拌着他讨厌的香菜一起吃,或许接近这个味道了。
怎么有人做饭会这么恶心?简直恐怖如斯到令人匪夷所思。
关渡也慌了,赶紧给他倒了杯红酒,“这么难吃吗,你喝点东西缓缓!我,我马上去打急救电话!”
沈棠扒着他的手,拿走红酒杯,猛灌了一大杯红酒,因为喝得太急,被呛得眼睛一片通红。
谁他妈给人缓缓,是拿酒缓的?
他揪着关渡的衣摆,恼火地有气无力道:“别去了,我没事……”
关渡满脸担忧,眸光变得暗淡,自责道:“都怪我,不该让学长尝这两盘菜的,你吃别的吧,我现在就把那两盘菜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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