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超强的忍耐力,加上准备到位,沈棠适应得还算快。
结果,他挨焯的都缓过来了,关渡居然也跟着不吱声。
“你怎么不——”
话未说完,沈棠感觉背上掉了一滴水。
湿凉、细小的一滴。
回头一看,就见关渡眸中蓄满眼泪,和他直直对上视线。
啪嗒,又是一滴。
沈棠:“……?”
“学长,结婚三年,我们终于能过上和谐生活了,以后可以每天晚上都这样吗?”关渡委屈巴巴,又充满期待地问。
他开始小幅度地浅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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