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宁身为农场的主人,这农场里的东西,原本就是全部属于他的。

        他们这些农人,其实只是需要交租的佃户而已。

        有的人分工到种地,有的人分工到侍弄大牲口。

        每年的收获,在以往都是需要每十成里交出六成的。

        在抵抗突厥这种和性命相关的事上没人敢摸鱼。

        但别的事上,消极怠工是可以想到的。

        范宁不慌不忙,对大家笑道,“这个问题问的好,就算你不问,我也是要和大家说的。”

        “大家都知道,黄豆的市价是五铜钱十斗。”

        “但这用黄豆做出的豆腐,一铜钱五块。和手掌大小与手指同高。”

        “这价格无论是你们,还是旁人,我也都打算定这个价。

        到时候你们是自己出去卖也好,或者是坐在家里,等着别人上门买也好,完全可以自己定价,这是不是就有赚头了?”

        范宁把自己早就想好的计划说出。

        眼下是冬天,家家户户除了备着的大白菜或者晒干的萝卜咸菜等,就没有别的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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