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奉太后懿旨还请皇上去寿康宫。”竹息姑姑也是宫里的老人了,这次太后请皇帝过去的原因她也心知肚明。

        当皇帝往寿康宫里赶的时候,景仁宫宜修一只手扶着额头,对着剪秋说,“连她都能有孕,她熏欢宜香多年都能有孕,为何本宫不行,剪秋,本宫的头好痛啊。”

        寿康宫

        “儿臣给皇额娘请安。”皇帝对着坐在上位的皇太后请安。

        “起来吧。”面目慈祥的太后给了竹息一个眼神,竹息姑姑便带着宫人全部退到了门外。

        “皇帝,华妃有孕,你想怎么处置。”

        “皇额娘,儿臣登基至今,只有温宜一个公主降生。”皇帝面目沉静,眼里也有些许挣扎,“儿子已经亲手送走了一个儿子了,儿子也是一个父亲。”

        “皇帝,你不仅是一个父亲,你还是天下子民的君主,天下社稷的安稳才是皇帝更该放在心上的。”太后心里也是不忍,“哀家知道你心里还念着那个孩子,要怪就怪那个孩子沾染上了年家的血脉。”

        “皇额娘,若华妃此胎是个公主,朕想留下她。”

        “罢了,皇帝只要心里有数,哀家就不多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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