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柏霓发现了这个不知什么形成的习惯给自己造成了情绪波动时,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厘清一下自己的认知:
首先,胡逸凡是自己的客户,不管两人之间达成过怎样的协议,两人始终是服务与被服务的关系,这是底层逻辑。
其次,胡逸凡是不想恋爱、不想结婚的难搞客户,应付完服务周期,他们大概率就不会有其他联系了。
最后,方柏霓是一个要努力挣钱的打工人,努力挣钱是第一要务,胡逸凡是她挣钱的一个环节。
所以,结论就是,伺候好金主客户,挣到他的服务费,不被他投诉,就是眼下方柏霓应该做的事。至于其他,纯属浪费情绪。
有了这样的认知,方柏霓在回复胡逸凡时就自如多了:“嗨,当然工作更重要了,更何况你妈都回老家了,没必要拿我们这当避风港了。”
回复完这句话,方柏霓就一身轻松地投入了自己的工作里,手机又丢回杂乱的办公桌上。
只是她不知道,她轻松的同时,胡逸凡却陷入了不太轻松的状态中。
他刚从实验室出来,正往地下车库走。看到方柏霓的回复,他的脚步就停了下来。他的大脑一时间有些宕机,他知道方柏霓说的都是实情,但为什么他会觉得有点别扭?
他在地下车库的入口处站了半分钟,才又举步往自己的车子走去。坐进车里,他突然不想发动车子里。就怔怔地在车里坐了一会儿,直到他接到方敏的电话。
方敏在电话里说:“我到家了,你怎么不在家呢?相亲还没结束?”
胡逸凡突然想起来,老妈从老家回来了。本来就说好只回去两天,没想到回去待了三天才回来。老妈回去的原因是参加表弟儿子的满月宴,胡逸凡想,大概又要有一波暴风雨来袭了。
没听到胡逸凡的声音,方敏在电话里“喂”了两声。胡逸凡才回答:“听得到。学生有点事,我来院里了。现在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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