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跟廖慧那么熟了,根本不需要窘迫的。但方柏霓想不起昨晚自己干了什么,她担心自己醉酒出了洋相,或者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胡乱洗了把脸、刷了牙,方柏霓又窘迫地出了卫生间。
廖慧已经不在客厅了,她在餐厅帮方柏霓把小米粥盛进碗里,“还热着呢,过来垫一垫。喝了酒,容易胃不舒服,喝点小米粥能好点。”
方柏霓使劲拍了两下脑袋,还是想不起昨晚自己干了什么。只好故作镇定地走去餐厅,又故作镇定地在餐桌旁坐下。
廖慧也在旁边坐了下来,微笑着看方柏霓喝粥。
“霖霖呢?”方柏霓这才想起来,从起来到现在还没见过黄霖霖。
“霖霖去公司了,我留下来等你起床。今天周一,虽然没什么人来,但公司不能没人。”
“哦。”方柏霓继续低头喝粥,在半碗粥下肚后,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廖慧:“慧姐,我昨晚喝多了,没出洋相吧?”
“没有,没有,你放心。”廖慧猜到了方柏霓的窘迫,“但是说了不少事。”
“我都说什么了?”
“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廖慧靠在餐椅的靠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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