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扭头一看,是牛强和另外一个男性幸存者黄道。

        从飞机出事以后那两个男性幸存者就一直走得很近,好像是以前就认识一般。

        而对我这刚准备出社会的楞青头则是显得很冷淡,爱理不理的。

        特别是当我有意无意的遮挡他们猥琐的目光,更是让他们不爽。

        我没有刻意去讨好他们,我总感觉他们两个人看女人的眼光中充满了猥琐和********当其他人还在痛苦中,他们给我一种暗中偷乐的感觉。

        所以我一直都很提防他们,人心隔肚皮,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天知道他们会不会把我这个不合流的小子干掉。

        在这种情况下,一切皆有可能。我趁他们走开的时候,也偷偷的跟上去。

        “强哥,要不要把那个叫天天的小子拉拢过来。”黄道小声的说道。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那个小子明显和我们不是同一类人,看起来这么正义的人,我一看这个小子不顺眼了……”牛强骂了一句,“再说了,多一个男人就多一个对手。”。

        “但是那个小子好像是学医出来的,懂得一点医术,说不定对我们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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