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不像是主动惹事之人。

        “一点口角引发的小摩擦,已及时派人压制下来,未酿成大祸。”掌事言语温顺,态度挑不出半点毛病。

        “既是小事,你做主便是。”这一点权力掌事是有的,不必过问于他。

        掌事沉默一瞬:“外门与内门乃云泥之别,万不敢越俎代庖。但是站在外门的立场,多奉劝一句,意气之争终究是冲动之举,望大师兄能多约束时云。”

        言罢,掌事切断传音。

        容瑟收起传音石,门外就传来敲门声。

        他拉开房门,时云气喘吁吁站在门口,宽阔的胸膛急促地上下起伏,无波动的眼光尽数落在他身上。

        袖口卷至肘关节的手臂上横亘一条长长的伤口,鲜血汩汩流出,顺着小臂滑落。

        黑布衣衫好几处扯烂破洞,嘴角破皮,脸上也都是伤。看得出下手的人没留余地。

        容瑟姣好的眉头微拧,这便是掌事口中所谓的小摩擦?

        时云粗犷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张嘴要说什么,浑身肌肉紧绷,猛地转向屋内。

        他鼻翼伸缩着,深深闻嗅几次,又低下头,一眨不眨盯着容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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