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过厢门的刹那,一股无形的力量覆面而来,容瑟浑身一颤,几近跌倒。
他下意识抓住门框,肩背微微下弯,白皙的额间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掌事容色不惊,似完全没看到容瑟的狼狈:“防止下人不知轻重误伤到仙长,暂时封印住仙长的灵力。只要仙长安分一些,时机一到,自会毫发无伤放仙长回去。”
话里话外充满浓浓的警告胁迫之意。
容瑟感受着灵力阻塞凝滞的丹田,嗓音清冷,珠落白玉盘似的:“阁主请人的方式真是别致。”
管事笑而不答,朝随侍递过去一个眼神,随侍一个机灵,忙不迭上前要搀扶容瑟。
容瑟侧身避开,如墨青丝滑下肩背。
他的身形瘦高,脊背挺得很直,像是从未为谁弯过腰。
厢门在他背后缓缓关上,掌事冷冷下令道:“你在此守着,出任何意外,唯你是问!”
随侍面色一白,躬身连连应是。
容瑟压下眼,看向正堂,檀木盒很长,几乎占据一侧案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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