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足水光的唇瓣愈发鲜红,映衬着莹白的肌肤,殷丽艳色像一条细细的小蛇,直往望宁心里钻。
“不够。”容瑟朦胧之中听到男人低缓微哑的嗓音:“药效没有消退。”
一股凉意蹿上肩背,容瑟下意识合拢两条腿,想逃避完全陌生的恐慌感。
望宁望宁大手按住他半曲折的膝盖分开,强壮身躯上不容忽视的男性气息,隔着衣物传递过来。
日光偏移,从正午到黄昏。
如金丝一般的夕阳光,洋洋洒酒地镀在佛堂的片片砖瓦上,明明灭灭如被搅碎的水面。
又透过百棱窗柩缝隙,照向佛堂里面,照投到佛像之上,佛堂里一片金粼粼的光芒。
容瑟姝丽的眉眼秾嫣如兰,失神的表情恍惚朦胧,白玉般的胸膛仿佛从刚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涔涔的。
他双眼微微睁开,带着水光一样的破碎视野里,慈悲的佛像依旧静静垂目,无悲无喜。
容瑟像是小死过一回,睫羽簌簌,安静地躺在蒲团上。
望宁拂过他额前寒湿的碎发,喉结轻滑了下,眸子里翻滚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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