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再想办法逃跑去找兄长。

        萧戾直到夜深了才回到新宅,从穿过前院的门,就看到坐在院子里的沈从舟。

        大概是收拾了一番,头发用发带束起,脸也明显洗过,虽然身上还是那身破破烂烂的衣服,但是看起来人精神了不少。

        萧戾挑了下眉,“等我?”

        沈从舟沉默着点点头。

        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没得允许,他不知道自己该住哪里,又有哪些东西是他能够动的。

        这座四进的宅子即便放在京城也算得上是好的,随处可见珍贵木料做成的东西,还有那些柱子上雕刻着的君子竹,墙上的字画等等,都彰显着这家主人的不一般,想来不是个文人雅士就是个附庸风雅的富家翁。

        以他对萧戾的印象,他觉得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等我治腿?”萧戾也就是随口一问,并不需要他回答,将一包用油纸包着的巧克力豆丢给他,面不改色地说道:“你的药。”

        “不用号脉?”沈从舟眉头紧锁,心中那点期待不断地消退。

        就算是太医院的院正,不说必须号脉,起码也会问上病人一两句病情,而这人却连敷衍都不愿敷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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