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鸢没想到他还要陪自己好几天,觉得脸更烫了,不好意思地撇开眼,“我听你的。”

        小哥儿脸上因为敷着什么东西,所以看不太出来脸色,但红透的耳根却泄露了他此刻的害羞。

        看着那红彤彤的耳垂,萧戾抬手捏了捏,陆鸢身体一个激灵,又羞又恼地瞪着他。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就算我们定亲了,可你也不能总这样,被人看到了怎么办?他们要说你不规矩、说我不知羞了!”

        世道如此,不管对男人女人还是哥儿都有着严苛的礼教束缚。

        然而比起女人和哥儿,对男人显然要更宽容,就像从来都只听说休妻而不会听说休夫一样,毕竟……

        那些礼教束缚,本就是由男人所定下的。

        如果有机会,他真的很想推翻这种倒霉催的规则。

        “好,我的错。”他很识相的和小哥儿道歉,又问他,“是要上山吗?我今日也要上山,正好和你一起。”

        “我上山摘山货,你上山干嘛?”陆鸢也就随口一问,结果……

        萧戾确实没骗他,他是打算今天上山的,“我上山打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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