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鸢和宝哥儿还是跟着萧戾学的,一对二小班教学,想偷懒都不行。

        整个宅子里唯一剩下的闲人就是余青山,也不知道他哪根筋突然不对,竟然去和沈从舟抢活干。

        不过他教的不是读书识字,而是看相算命,可惜的是没有人学得会。

        即便这样他也没放弃,又改教他们医术,最后也只有林清一个人有天赋。

        这样余青山跟捡到宝一样,天天逮着林清就要教他医术,还说要教他针灸之术。

        三个月的时间,就在他们平常又不平常的日子里过去。

        六月初,一行人再度跟着赶考学子出发前往京城。

        上次坐马车赶路,还是开春不久,那时候天气还冷着,坐在马车里并不会如何闷,如今却是不行。

        因而这次赶路,马车的车厢门全都被拆了下来,只留着一道透气的帘子。

        然而即便这样,坐在马车里也被强烈的日头给热得不行。

        陆鸢和宝哥儿一起趴在小窗口,漂亮的小脸瞧着都蔫儿吧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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