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是,道理大伙都明白,可谁不担心新东家涨租子?大伙的日子本就不好过,好不容易这几年好过一点了,要是突然又变回以前的日子,这可如何是好?”

        “谁家不是这样?一会见了新东家,大伙都好好说话,希望新东家真的和道长所说的一样。”

        “唉!只能这样了!”

        ……

        堂屋后面,萧戾与陆鸢对视一眼,见小夫郎面有忧色,牵着他的手捏了捏,低头在他耳边轻声安抚道:“鸢儿不怕,有为夫在,我会保护你的。”

        陆鸢自然知道他会保护自己,可自己担心的是他,“他们好像好多人,我们要不要叫上三叔和大河叔啊?”

        在村子里的时候,尽管他不太合群,可该知道的事情他都是知道的。

        在他还小的时候,隔壁就有个地主因为涨租子的事差点出事。

        那地主其实没想涨租子,只不过是有人以讹传讹,最后一传十,十传百,佃了那个地主田地的佃农就着急上门去讨说法了。

        当时可能也和这般差不多,佃农们压根就不听地主的解释,你推我挤的,最后那个地主摔倒在地,差点被人挤人给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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