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山从小就是在他身边长大,说是师徒,倒不如说是父子。

        上一次全师门无一幸免的下场实在太过惨痛,余青山勉强地点点头,正要说话,外面传来无恙的通传声,“师公,师叔,萧公子和他夫郎来了。”

        清虚道人这几年一直坐镇宫中,并未回过青山观,也无缘得见徒儿口中的萧公子。

        他起身往外走,“萧公子在何处?贫道去见他。”

        说完跨出门口,正好与院子里清隽淡漠的年轻公子对上视线。

        漆黑的双眸深邃,眼底一片冷漠,瞧着与徒儿所说的萧公子对上了。

        在萧公子身边,站着一个笑容温柔的漂亮小哥儿,想来就是萧公子的夫郎了。

        “贫道清虚道人”,清虚道人行了个道家礼,“二位贵客快请进。”

        在他打量萧戾他们的时候,他们也在打量清虚道人。

        须发皆白,满脸皱纹,目光沧桑,不同于余青山给人慈祥的感觉,清虚道人给人一种威严不可冒犯之感。

        萧戾什么样的人没见过,神态自若地轻轻颔首,“清虚道长。”

        陆鸢则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气势的人,好奇又有些敬畏地和对方问好,“清虚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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