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可以很肯定地告诉官府,那个人的死和他们没有关系,但是在这件事盖棺定论之前,作为报官之人,他们都只能留在阳州城,随时准备被官府召见问话。
尽管没有要收徒的打算,可路上的时候,仵作还是忍不住教了一些比较有用的常识给陆鸢。
发现小哥儿不仅一点就通,而且还能举一反三的时候,他忍不住一再叹气,“你若是男儿,进了这行说不定能成为远近闻名的仵作。”
这是他一生所向,可惜他蹉跎了太多岁月,若非遇到楚大人,他这会应该还在继续看守义庄,连这个仵作都当不上。
“我不行的,您老才可以。”陆鸢没有那么远大的志向,即便是准备当教书育人的夫子,也没有想过自己能够被人广为所知或者桃李满天下。
他只希望能够帮到身边的姑娘小哥儿,让他们也能多知道一些事情,不要像他在杨柳村那时候,竟然傻乎乎地觉得哥儿读书识字是离经叛道之事。
仵作听到他的话不由地摇摇头,神色间透着几分落寞,“我老了。”
“老或者年轻又怎么样呢?”陆鸢偏过头看着他,一脸认真地说道:“而且像您老这行,不是做得越久经验越大吗?
就像读书人,我听说好多大儒也是一把年纪的人,您可能比他们还年轻,您还没有老呢!”
大概是跟着萧戾待久了,陆鸢也渐渐觉得五十出头的年纪不算什么。
仵作瞧着也就和萧树根差不多的年纪,五十来岁,不算年轻了,但也没有老到暮气沉沉的那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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