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陆鸢不由地愣住,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在一起也有三四年了,他自然知道“吃醋”并非是真的吃醋,而是拈酸吃醋。
除了“吃醋”,夫君还和他说了不少有趣的词。
不过像吃醋这种事,平时他们都是用来打情骂俏的,他记得夫君从来没有吃醋过。
这会不是好好的,夫君怎么突然就吃醋了呢?
因为惊讶,小夫郎狭长勾人的桃花眼微微瞪大,削弱了几分媚意,多了几分纯稚无辜。
以往萧戾最爱的就是故意逗他,让他露出这副模样,可此刻瞧着,自己只想把他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可他又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他和鸢儿都是独立的个体,都拥有绝对的自主自由。
他要是真的那么做了,或许鸢儿不会生气,可自己不能因为他不会生气就欺负他。
在心里叹了口气,萧戾微笑着朝他几不可见地摇了下头,“没事了,回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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