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喜,你舍得让小包子吃苦!可不代表我爱新觉罗·玄烨也舍得!哼。
在汇泉楼悠悠飘来飘去,康熙爷听着那些自称官学学生的自吹自擂,嘿嘿冷笑,这就是现今官学人的本事?
李白《塞下曲》第一首:“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随”和“抱”竟然不如“伴玉鞍”、“傍玉鞍”???
“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是杜甫写的???
呵呵……这就是当今的官学学子的水平?
康熙爷冷笑冷冷,来回穿梭送菜的小二冷得直抖索,心中纳闷,这青天白日的,怎么阴风阵阵??
看着不一会就抛了学子的面貌,一脸猥琐的喝酒吃肉,说着青楼柳巷的胭脂女子,康熙爷厌恶的转身,正欲离去,就听得一高声咆哮,“那富察福灵安又算得了什么?!”
富察?
不就是咱满族的八大姓氏之一吗?如今不屑口吻,谁那么大胆脑残?敢在如此龙蛇混杂的环境下发此言论?
难得挑起好奇心的康熙爷飘了过去,就见一包厢内坐着四五人,其中一人拿着酒壶正滔滔不绝的发着惊天之论,“哼,那傅恒不是很有能耐吗?我家尔泰明儿个就要进宫做五阿哥的伴读了!”
一个包衣奴才竟要做皇子阿哥的伴读?康熙爷半眯起眼,那弘历是脑子废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