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下拨的每年府衙公费银子就是被他们这么折腾没的!”善保冷冷说着。

        骥远一怔,随即心头了然,他这个四哥生平最是厌恶贪污受贿,但……当官的能清廉的有几个?

        轻轻拿过善保拽的紧紧的账本,骥远浅浅一笑,“四哥别生气了,等我们整理好了这些个证据,告诉十二阿哥,让他去收拾他们。”顿了顿,又轻声安抚道,“我看那十二阿哥虽然也不是简单的,但看他行事也是有谱的,他一定不会让他们有好果子吃的,您就别恼了。要是气坏了身子,那可就不好了……”

        骥远的软语安慰,很快起了作用,善保神情缓和了不少,但是却仍然冷笑着,“只怕,饶是那十二阿哥想秉公执法,怕也不能了。”

        骥远一怔,“为什么?”

        善保不语,只是指指账本,压抑着怒气道,“你看了便知。”

        骥远拿起一看,不由一怔。

        账本上虽然可以看出被贪污的官银的下落,但是……去处却是无法可找了。

        再细细翻阅一番,发现,虽然每笔官银的下落似乎有迹可循,但……那些个下落却是似是而非……

        比如说,千两白银做了饷银,发给捕快和师爷了,但……这数目却和另一本府衙捕快师爷的登记人数和应得的饷银不符,那这千两饷银到底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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