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幅度摇了摇头,含糊不清地顺毛捋:“不不不,我觉得,偶坐在这儿,就是因为没有听池砚的话,池砚说的就是对的,是真理!”

        见他手上力道微松,知道这回顺毛的方向对了,她加大力度:“以后池砚让我往东我就不往西。池砚不让我做的就坚决不做!”

        没忍住,他被她的活宝样逗弄得低笑出声。

        这一笑,也算是把俩人前面体育课的剑拔弩张彻底抹掉。

        他忍住笑,目光落到别处,“行了,都成伤残人士了,省点口水吧。”

        一副没眼看的嫌弃样。

        但接下来的态度,不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至少再会刺人。

        不过这脚伤来的不是时候,隔天就是南礼附中高一的期中考试。

        自从上次史诗级滑铁卢以后,程麦一直战战兢兢,学习态度端正了不少。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也是真的很识时务。

        一考好就飘了放飞自我,一考差就立马夹着尾巴认真努力,直到下次考好了再接着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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