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吧,”她上下扫他一眼,故意翻旧账拿乔:“没准我还没有不懂的问题池少就又生我的气,无缘无故不理人了呢。”

        池砚本来理亏的,但听到这话,他手抵在唇边,咳了一声掩住自己唇边的弧度,才用含笑的声音认证纠正她:“之前的事真错了,对不起。不过,我觉得你说的后面那个假设应该不太可能出现。”

        不太可能?

        程麦偏头想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人是在含沙射影说她笨、不可能找不出不会的问题。

        狗东西!

        看,这就是她不爱问他的原因所在,讲个题总含沙射影。

        她咬牙切齿:“放心,现在呢,我有个厉害的学霸外援,就不用耽误您这竞赛生宝贵的时间了。”

        不说还好,她一说池砚就想起前俩天偶然看到的她和徐清时的聊天记录,一道有些难度的函数压轴题,人给她写了一张纸的解题过程,第一次问她说没听懂。

        后面又换了个思路解题,再问,程麦直说懂了。

        可作为十几年的发小,加对程麦智商和理解能力了如指掌的人,他扫一眼就知道这丫头根本就是在装。

        她就没有理解徐清时那种解法的数学基础,属于是没听明白但也不好意思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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