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满嘴歪理,却理直气壮得可爱,言语间不把他当外人的态度更可爱。
池砚喉咙里溢出一声闷笑,伸手用力掐了她软嘟嘟的脸颊一把,心里爽得不行,嘴上还要假装不情愿:“哦,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了?”
她一笑,脸颊上又凹进去一个可爱甜美的酒窝,口齿不清地回他:“嘿嘿,好缩,好缩。”
高中的寒假总是格外短暂,一晃就到了正月十四,别人都返校上课了,程麦却在大晚上的收拾明天去北京的行李。
每逢这种“事到临头”的时候,她想逃避放弃的念头就是在脑子里叫得最响的时候。
她愣愣地坐在收拾了一半的箱子上,拿着手机开始焦虑地滑来滑去,却不知道自己想干嘛。
就在这时,房门却突然被敲响,短促而有力,非常典型的风格。
她笑了下,慢慢踱步过去,站在门后故意不开,问他:“干嘛老深夜敲少女闺房。很冒犯的你知道吗?”
门外沉默一秒:
“给你带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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