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个大家都有空的周末中午,池砚兑现了路夏先前敲诈的那顿“长兴路人均千加的日料”。
回到家时,俩人额角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程麦立刻反悔了路上立的“一下午完成3科作业”fg,耍赖道:“我要先去洗个澡,再写作业。”
然而,等她洗完澡吹完头,再往床上一躺,搭上沁凉的空调被时,惰性开始疯狂滋长,她觉得自己一时半会是不可能跟床分开了。
哼,这床,没她的软。
不过,枕头被子上好像都残留着他身上惯常出现的清香。
勉勉强强,还算凑合吧。
看到端着杯水推门而入的床主人,她眨眨眼,试探着商量道:“要不,先让我睡个午觉吧,就半小时,睡饱了才有精神更好的写作业!”
“睡屁。”
池砚把水放在桌子上,没有丝毫动摇,翻旧帐鞭尸她:“还记得你昨天怎么说的?结果呢,一觉睡到了6点,起床气还忒大,叫你起来还打了我一巴掌。”
“我哪有……”程麦没什么底气地反驳了句,但话还没说完,池砚已经微微偏过头,将破坏那完美修长脖颈的一丝红痕暴露在她眼底,语气平静地陈述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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