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个字,似乎颇有惋惜、放弃的意味。

        程麦牙齿磨得滋滋作响,心里恶狠狠骂了千万遍你就是头猪吃素是你应得的,可在转头那一瞬间,却被守株待兔的少年立马抓住机会。

        他人凑过来的同时,手也像早有预谋,穿过她厚厚垂下的长发,虎口贴在她的后颈上,将她最脆弱的地方牢牢掌控在股掌之间,断掉了她一切后退的可能。

        这一次的吻,和前两次她主动的蜻蜓点水截然不同。

        细细密密的啄吻,像带着电流,顺着唇瓣游走在她的四肢百骸,酥酥麻麻的,舒服得要爆炸。

        聪明的人,可能连接吻都学得更快。

        明明俩人刚开始都同一起跑线,甚至从教材这方面她的理论知识更为渊博,但几次过后,她已经远远被这人甩在身后,什么里学到过的技巧,在他一下又一下耐心轻柔地吮吸中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耳边是俩人细细密密的暧昧亲吻声,鼻息间被他热烘烘的气息侵占得分毫不剩,程麦脑子因为缺氧晕晕乎乎的,想推开他,可当下唇被那一点陌生而湿热的柔软触碰上时,她的瞳孔急剧收缩,脑子成了一团浆糊。

        然后——放弃了抵抗。

        她的手无力地攀上他抚在自己脸侧的手上,任由少年兴风作浪,为所欲为,带她探索着走进这样无限的亲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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