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听到了宣判,贺靳西那双凤眼第一次黯淡了。
“可我没将你当做朋友。”他说。
“你是我宿醉时可以倾诉的对象,是人走茶凉时也会留在我身边的存在。”
“我陪你的时间不比他短,我甚至看着念念从婴儿长大到现在。”
“身边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你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为什么回国之后一切就都变了?”
“他可以是你的前任,我就不能成为你的现任吗?”
晚霞将楚言的脸染上了热烈的橘色,可残阳却是冰冷的,没能将她的心升温半分。
“不能。”她拒绝得坚决,同时又像是舒通了滞闷许久的情绪。
“贺靳西,我们从来不是那样的关系,以后也不会是。”
贺靳西没有再多说什么。
二人相顾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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