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的真是好命,刚一来就勾上了两个帅哥,咱们可真比不了。”

        “就是就是,就凭着她一张脸勾人,整个会场里就她行情好了。”听听这口气,这位一定是交际女郎了。

        “那是。谁让人家长得清纯呢?就是知道了她是这个,也有男人觉得会不会还是个雏儿,想尝个鲜。切,装的真像那么回事,最讨厌了。”先不说在背后说人坏话对不对,你们凭什么就认为人家跟你们是同行呢?

        “哼,人家装的好也是人家的本事。你没看那些个男人们都一个个黏上去了吗?”事实证明人家做的多成功啊。

        “男人不都这样,不过最后的那个男人是谁?连韩泰锡都客客气气放手了?”有人关注点转移了。

        “嗯嗯,看着比韩泰锡也不差,怕不也是哪家的公子吧?”韩泰锡是这些宴会上的常客,几年来,大家都对这个标准花花公子从里到外非常了解,所以总拿他当标准作对比。

        “唉。果然还是长得清纯了沾光啊,先是韩泰锡,后来又是这样一个帅哥。咱们人老珠黄的,到现在还没个……”垂涎又嫉妒。

        “嘁,谁不是从清纯过来的呀?谁想这样整天泡这里呀?找个好的长久的跟了,以后还怕没好日子过?”这些交际女郎别看外表光鲜,但这种有一天算一天的日子,内里辛酸外人谁都不知道。所以说,在她们看来,长期做情妇差不多已经是最好的归宿了。

        由人及己,这些人最后也没了刻薄的心思:“要是她能跟得长久一点,总比我们强。”

        这些女人在一边小声唧唧喳喳,却不知道他们的话已经被一旁的人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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