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宛檀也不惧,就这样让江远看了又看,他只是个凡人,看不出什么的。只是,见江远迟迟没了动作,她不耐地呜咽几声,催促着他:“还没看够吗?”

        江远的确没看出什么。

        但从看见那白玉石的第一眼起,江远便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而这白玉石又戴在薛糖身上,他便不得不更加重视起来。

        而这落在薛宛檀眼中便是,江远又失了神,亦或者又害羞了起来,故意扭捏,不给她。薛宛檀只能见招拆招,一手遮住他的眼,一手抚着他的胸膛,又探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

        很快,一切又重回正轨。

        才弄了一次,窗外的天光便正正亮了,如此一来,薛宛檀知晓江远是决计不会再同她做第二次,便眯着眼,懒洋洋地靠在江远怀里,让他收拾。

        沐浴之后,薛宛檀又让江远将她送回床上,美其名曰补觉。等江远关上门走远,薛宛檀才又睁开眼,翻个身,将那条吊坠解下来,握在手心。

        她闭上眼,试图用灵识去感知这白玉石,不久便觉一股暖流从五脏六腑流过,遍经全身经脉。薛宛檀舒出一口气,睁开眼,看着白玉石发出的淡淡白光出神。

        差不多了。

        她的经脉和灵力都恢复得差不多了,甚至较之从前更有长进。这样很好,她不会死,还能回去救青姨,日后还能报仇。

        只是,这同样意味着,她得离开这里,离开江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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