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全身心的关注都放在自己身上那处,虽然也察觉到抵在她背腰处的硬邦邦,但她没多想就以为是床榻上的装饰。
没想到……
薛宛檀无声地叫了几下,在床上滚了几个来回才冷静下来,重新坐好,给自己扇风。
不慌不慌,虽然她也是第一次玩这种,但是她和江远也做了三个月的夫妻,她连江远身上有几颗痣,腰后有一道疤都知道,只是这样有什么可害羞的。
薛宛檀就这样说服了自己,她静静坐了一会,身上确实清凉了许多,但胸口处的灼热仍未消散,甚至隐隐有了加剧的趋势。她本想伸手试试温度,却捏到了一处地方,提溜出来后才看清,那是她昨晚忘记拿下的白玉石吊坠。
此时,那块白玉石就躺在她手心,烫到让她无法忽视。
薛宛檀凝眉沉思了会,还是决定放出些许灵识,见江远大约还在浴堂,周围也没有其他风声,她便安下心来,专心与眼前的白玉石联结。
不多时,白玉石便发出一道光亮,像极了那晚上的光芒。薛宛檀睁大眼睛,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动静,一时竟也失了神。
等到耳边突然响起一道雷声,薛宛檀才收回神思,先是屏息凝神,尔后一吸一吐。吞吐之间,薛宛檀发觉自己的灵识越发清晰,灵力充沛到有了向四处逸散的趋势。
最重要的是,她原先破败不堪的经脉已然恢复如初,甚至更为强健。
她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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