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行动告诉他,纵使生于微末与困顿,也可自强向善,搏出一道血路。

        他心底都升起些许惊诧,只是让他改变心意,却不可能。

        他清醒又冷漠的旁观着,她的心理防线一次次坍塌。

        那是相伴的第五年,又一次绝处逢生,她也发现了两人的倒霉,出神的次数越来越多,眉间染上抚不平的愁绪。原以为她会怀疑到他头上,却没想到她反过来安慰他。

        “是我拖累了你,我从前在师门,也是这般倒霉,所以我早已习惯独来独往,抱歉,第一次与人结伴同行,是我考虑不周……害你遇险。”

        字里行间,皆是温柔苦涩。

        她沉默良久,他以为她在思虑什么好计策。

        她取出雕刻了许久的桃木剑,“我身无长物,唯有此剑还能拿得出手,虽然有些粗陋,但我已施了咒法,一般的妖邪靠近不了,希望你不要嫌弃。”

        漂泊许久,她已经穷得一件像样的东西都拿不出来,那桃木剑,她一个月前便在雕刻,但那江他不知,竟是送给他的。

        他垂下眼眸,却没接。他擅长观心,隐约猜到她要说什么。

        果然,她下一刻郑重与他说,“从今天开始,你我分道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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