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宛檀一江也不好直接走,淡淡说道:“我难以解决之事,公子可能也无法解决,不如早些休息。”
谢行简见她静静立在原地,衣裙微动之间,呈皓皖于轻纱。她的面色很淡,他却觉她桃腮带笑,清波流盼。
他好似察觉不到她话中疏离,只眉眼温柔一瞬不瞬的看她。
但好的情绪没维持多久,他视线下移,看到了她颈上刺眼暧昧的齿痕。
他眼眸一颤,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眸光转冷。
他面色还是温和的,声音也温和,却无端带来寒意,“你的伤痕,是房间里那位留下的?”
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他喊得,难道小玉姐便喊不得?
可是,江祈远从来只想独占“糖糖”。
江祈远还在唾弃着自己,本能却驱使他伸手扣住薛宛檀后脑,头一低,咬上她的唇。探入她唇中后,江祈远再次尝到了甜味,可又嗅到了一股子酸味,仿佛是那梅子酒漫了出来,酒香飘散在半空中。
喘息间,他蹭着薛宛檀的鼻尖,低声道,似是喃喃:“糖糖,再喊我一声夫君,好不好?”
只有夫君是旁人夺不走的昵称,所以江祈远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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